陈晓木摆摆手,“据李贵他们的侦察报告,现时新京城内最多也只有三万多楚军,其中还有近两万人的原鄂地兵,你认为他们在得知楚国的主力己在天泉城下被歼灭了,还敢在贸然出城作战?”
“不行,陈先生,你现在只是估计他们不敢出城作战,可如果他们万一真的出城作战了,我这两千人马恐怕一个都回不来了!”李贵还是摇头否定陈晓木的计划。
陈晓木突然笑道:“张副将,你不是一直想攻打新京城吗?我这就是准备为攻打新京城作准备呀!”
张检闻听,一脸惊讶的望着陈晓木,“陈先生,你不是说放弃攻打新京城吗?这怎么又给变回来了?”
陈晓木蹲下身拿起一块石子,放到帐篷中间,然后指着石子说,“这就代表是新京城。”接着又拿起一根树枝在石子附近画了一道,“你带的这两人马将在距离新京城二十里的地方通过新京城,而新京城里的楚军必定在城外都放出了探马和斥候,他们很快就会发现你的这支人马,城里的驻军首领在接到斥候和探马的报告后,无非会釆取俩个方案,第一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你们过去,第二就是集结城内的兵马出来和你们作战,据我推测,新京城内的驻军极有可能釆取第二种方案,出城来和你们作战!”
“你刚刚还说他们不敢贸然出然作战的吗?”张检气的用眼睛瞪着陈晓木,?嚷嚷道。
陈晓木微笑道:“刚刚是刚刚,现在假如我让李贵把我们要前去攻打新阳关的消息想法让楚军的斥候和探马知道,他们还会不出城阻击我们吗?如果他们不出城的话,就意味着,假若我们在他们的新阳关得手的话,他们就会被切断和楚国的一切联系,从而将新京城将彻底变成一座孤城,到时他们将不战自败!”
张检心里豁然开朗,“陈先生的意思是我带的这两千人马先引将新京城里的楚军引出来交战,然后你带领人马从四面包抄上去,一举歼灭新京城内出来的楚军?”
陈晓木笑着点点头,“对,他们包围你们,我们再包围他们,内外夹击,大事可成,这就叫调虎离山,总比拿我们这点人马去强攻城高河宽的新京城合算吧?”
张检连连点头,“陈先生此计真的是妙啊!张某佩服至极!”
不过在高兴之余,张检又想到一个新问题,如果这新京城里的楚军死活就是不出来,怎么办?
“若是他们不出来,你们尽管往前走,不要停留,尽量走的慢一些,所有的兵士行军时都把绑腿解开来,把阔裤腿放下来,每辆车,每匹马后面都砍些树枝拖在后面,行军时队伍拉的长一些,最好是成单列队形行走,最重要一点,埋锅造饭时,别五人一个行军灶,要一个人挖五个行军灶,而且一定都要用灶火给我烧过。”
“张先生,挖那么多土灶干嘛,本来行军一天兵士们就够累的了,还要随时准备和楚军打仗!”张检不解地问。
“宁愿走的慢些也要把挖灶任务完成了,而且要两千个明灶,八千个暗灶,也就是说这八千个灶挖好用火烧过后就用一层薄土给盖起来,不过不必盖的太严,最好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只有这样才能让楚军的斥侯和探马相信,你们是以一支几万人的兵力去攻打新阳关,不然让楚军侦察出你只有两千万的兵马去攻打新阳关的几万楚军,他们都不用出手,只坐等你们被新阳关的楚军全歼,即使最后他们不出城,你们走到新阳关附近,能把驻守新阳关的楚军引出一部份来,为我们后面攻关也可以减轻不少压力,我率大队人马在你们后面距你们半天的行程,你们只管放心大胆往前走。”
这下张检才终于心悦诚服的躬身抱拳向陈晓木行礼道:“未将得令,必将纵死也要完成先生的任务!”
自从早上张检率两千人的人马先行出发后,所有的人马都在原地扎营休息,陈晓木下令全军制作可以够吃五天的干粮,此后五天里全军不许再挖灶做饭,他又喊来李贵,让他带领侦察连把夜里准备行军的路线先行规划好,夜里行军将由侦察连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