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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年纪小,一看到酒水能挣银子就迫不及待要一口吃成个胖子。
沈朗耐着性子,轻斥一句,沈长辉低垂下眼眸,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都听爹的。”
沈长辉在这件事上确实有些急功近利,好在他聪明,经沈朗一提点,他就想通了。
以他们家的能力,确实吃不下整个府城的市场。再者,就算是吃下,也会得罪人。
“以后咱家卖酒,寻常的酒每日限量两百斤,参赛的酒每日限量五十斤。”
现在府城里那些买他家酒的只是图一时新鲜,等时间长了,他们家的生意就会回落。
限量卖酒,细水长流才是最好的选择。
“好。”
沈长辉想通此事后,他就清醒多了,随即跟沈朗商量起参赛酒水的价格。
商讨一阵,他们打算把价格暂时定在五两银子一坛,一坛两斤装。
品酒会的事情告一段落,江晚重新更改原料,酿了一些酒,为明年的斗酒大会做准备。
八月秋来。
渐渐的,早上跟晚上冷了起来,江晚抽空跟薛晴她们做了几床盖的被褥。
“娘,晚上熬豆子稀饭?”
眼见着就要过中秋节,庄稼也逐渐成熟,地里的黄豆结了荚,正在变黄。
这时候,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