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了该问的,她喜滋滋的继续挖地丁去了。这季节的地丁长得正旺,多挖些回家焯水凉拌,既美味,又败火。
“娘,你搭理她干什么?她就是个嘴碎的,咱们村里的人都不待见她。”
薛晴跟着江晚砍竹子,一句话都没说,直到那群人挖完这些的野菜散去,她才没忍住吐槽道。
马二蓉一张嘴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特别爱编排瞎话,江晚跟她聊这么多,指不定被她怎么传出去呢。
“我也不待见她,可长盛跟长辉进山的事情,早早传出去,也不算什么坏事。”
借由马二蓉的嘴,能省她不少事。
“再说了,咱们只要过好咱们的日子,管外人怎么说。有吃有喝,再多盖几间瓦房住舒服了,才是最紧要的。你说呢?”
“娘说得对,可……爹他们真的能在山上挖到草药吗?”
对于江晚一番话,薛晴是赞同的,就是她并不觉得沈朗他们能挖到草药。
就算是挖到了,有没有打猎挣得多,还另说。
“人家能,你爹他们自然也能。你瞧瞧洋槐村的那几家富户,如今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要说他们乌山镇最富的村子就是乌山脚下的洋槐村了,其中有两三户,家里有百十亩地。
洋槐村住的地方跟薛晴娘家差不多,以前也是穷山恶水之地,而他们之所以能有今日,全都是靠采药挣来的。
“话是这么多,可每年洋槐村都死不少人呢。”
洋槐村离她娘家三里多路,确实富裕,但每年出殡的人比他们村得多一半。
“他们怎么能跟你爹他们仨比,你就看看你自己行了,你觉得能比吗?”
绕来绕去,结果薛晴是在担心沈长盛他们的安危。她不知道实情,担心很正常。
不过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江晚瞥了她一眼,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自然……不能比。”
顺着江晚投射过来的视线,薛晴看向她身侧的竹筐,筐里塞满了她砍的竹子。
以前她砍竹子,一棵竹子得砍好久才能砍倒,现在三两下就砍倒了。
而她能有今日,全得益于那本武功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