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和,本王问你,你一直说王妃是珍药阁的柳如新阁主,那你可知道,半月前柳如新死去的那个晚上,本王与阿禾正在逍阳皇叔的府中,参加接风晚宴?”

“当晚戌时左右,本王还和王妃还吵了一架,因此,王妃那晚是借宿在皇叔府上的!”

“此事,有皇叔可以作证,你若是不信,可以找皇叔求证!”

启文帝看向左手边,自顾自喝酒的百里青仁,脸上浮现几分无奈。

这大殿上都闹成这样了,他怎么还有兴致喝酒?

“逍阳王!”

启文帝一开口,百里青仁旁边的小太监,立即悄悄戳了戳他的背。

“啊?怎么了?”百里青仁如梦初醒一般,忙道:“皇兄唤我何事?”

启文帝无语地瞥了一眼刘钦,刘钦立即上前,将百里墨卿刚才的话问了一遍。

“哦,这事啊!”百里青仁放下酒杯,笑嘻嘻地说道,“确有此事啊,当时正是戌时,两人还为什么时候办婚礼的事,大吵了一架!”

“老七着急办婚事,老七媳妇却觉得他不诚心,不愿跟他办婚事!哎,老七这没出息的,说又说不过,打又舍不得,最后,只能把人留在我府上了!”

见殿上众人惊愕地看着他,他这才收了口,“呃……是不是不用说这么多的?”

众人低头交耳,脸上时不时露出诡异的笑。

这篱亲王,果然是惧内啊!

郑子和眯起了眼,眼神中满是不相信,“这么怎么可能?明明……”

他目光下意识地瞥向大殿上的东北方向,那里坐着一个面色深沉的男子。

明明他说,消息一定不会有误的啊!

舒禾敏锐地察觉他的小动作,余光撇向东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