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柔笑了笑,她对于小孩儿,也没那么了解。她只是懂得适时闭嘴,对于不了解之事,还是闭嘴不言好。
认真听着就是,以免惹祸上身。
董庶妃善解人意,明白了一旁的哈达纳喇庶妃或许对于小孩子没怎么了解,便细心地道:“纳喇庶妃有所不知,正如皇后、钮祜禄妃娘娘所说,小孩子,高兴不高兴,那都要哭闹一场。你瞧五阿哥,由着收生姥姥那么摆弄,也不见哭声。这可就与大多数的小孩子不一样了。”
担心说得不够清楚,董庶妃更是拿了实际例子道:“当初承瑞阿哥洗三的时候,在收生姥姥手里,那可是从头哭到尾。还有三阿哥、大格格,那声音,虽然不至于十分洪亮,但也着实撕心裂肺,台下做母亲的,心都被扯成一团。还是抱下去后,奶娘们仔细哄着,才慢慢地不哭了。”
说到这里,董庶妃示意了正中的五阿哥,与沁柔瞧道:“你瞧五阿哥,从头到尾就没哭过。我听人说,小孩儿什么性子,一出生就能看出来来。就五阿哥,收生姥姥再是谨慎,五阿哥总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他偏生一点不怕,你说这胆子大不大?”
董庶妃也是有理有据的。有关于孩子的事儿,董庶妃没少了解。无论是在孕前孕后。只能说,孕后,更上心了。
“这么听来,五阿哥确实是要胆大些。”沁柔似乎认真地回了一句。不过一个人多复杂,未必从小时候,就能看出了一个人的性子。
因为环境和背景才会造就人性。不过胆子大不大、心大不大,却是能从这时候,看出一点端倪的。
不过人也不是百年不变的就是了。
听闻沁柔的附和,恍若不走心一般,董庶妃也没在意,董姑姑道:“这些都是些小事,不过不曾接触的人,却是要知道的少一些。纳喇庶妃若是感兴趣,不妨让陈姑姑拣一些说说,陈姑姑知道的,可比我这点微末功夫、一知半解的,要好得多了。”
董庶妃抬头,笑着看了一旁的陈姑姑,给沁柔出了主意道。话里话外,自谦之意,溢于言表。
陈姑姑是宫中的名人,董庶妃岂有不知之理。不过是不常出现在眼前罢了,晨昏定省,逢年过节,陈姑姑都未曾跟随了纳喇庶妃一道出席。
这样地低调。因而大部分人,对于陈姑姑,只闻其名,不知其人。也极大地削弱了纳喇庶妃和承乾宫贞顺斋的存在感。
不过丑媳妇总有见公婆的时候,难得这样一个洗三宴会!纳喇庶妃有心,将陈姑姑带了出来。亮一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