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辰省完毕,沁柔带着小满回了贞顺斋。
“庶妃。”福顺、苍子都已备好,齐齐行了礼道。
沁柔也不在意,越过两人,就坐到了前方的贵妃榻上,福顺、苍子起了身,抬了盆水来,沁柔弯下腰来洗手。
“庶妃今日如何!”福顺问道。
他没有跟去请安,皇后坤宁宫中发生的事儿,也没那么容易流出来,对庶妃们在坤宁宫请安时发生的事儿,也就不明了。
因而也开口问了一句道。
主辱仆及,主仆一体。他们是贞顺斋的奴才,是沁柔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沁柔不好了,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也担忧庶妃会在张庶妃手里吃了亏。
张庶妃到底是宫中老资历的嫔妃了,况且又是在大格格新丧里,便是她偶有出格之事,也不得不忍让一二。谁被她盯上,难免吃亏!
但很明显,如今被张庶妃盯上的,是她们庶妃。
“我瞧着张庶妃不像是个能坐得住的人,怎么我进宫两个月了,她竟也容忍了我两个月!”沁柔心里有疑问未解,于是便带了疑问出来道。
就张庶妃这样的性子,她初初进宫之时、初初承宠之初,张庶妃就该寻她的麻烦了才对。怎的过去两个月,一点迹象未曾见,反倒如今才显现出来了这个脾性。
“这……”福顺也有些不解,不知今日坤宁宫正殿中发生了什么?“张庶妃比较胆小,素来只爱寻一些不甚得宠的庶妃的麻烦,张庶妃能有宠,也不是因为她没眼色,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