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着神经整整一日,满身的劳累与疲惫,累死她了!
只是她心中还有疑问。
“今日似乎未曾见到索额图大人的嫡福晋。”沁柔轻声开口道。
索额图才是赫舍里氏的掌权人,皇后虽然是皇后,但她是天下人的皇后,是索额图的侄女。
能代表赫舍里氏一族的女眷,唯有赫舍里氏一族的宗妇,而也唯有索额图的嫡福晋能够担待起这一职责。因为,妻凭夫贵。
所以,进宫的,应该是索额图的嫡福晋才对。怎的成了他的庶长嫂。也就是皇后的额涅!
“庶妃有所不知,索额图大人的嫡福晋难产去世了。大人与小阿哥皆未曾保住,索额图大人是个难得的好男儿,向皇上请旨,为妻守孝二年,不迎嫡侧福晋入府,家中诸事,先交由赫舍里大福晋处理。”因而今日也才是皇后嫡母富察氏出面的缘由。
而这说来,也是一桩伤心事。也无怪乎无人提起了。福顺细细解释道。
沁柔一愣!她此前确实未曾听闻过此事。
大概没想到会是这个惨烈的事实,半响,沁柔才再度开口道:“索额图大人的嫡福晋,至今年,多大的年岁了。”她记得,索额图今年,也就是三十六岁的年纪。
不过请旨为妻守孝二年,便是难得的好男儿了。不知该说女人们底限太低呢?还是封建巨石中的男人太混账?或许?二者兼有之?
“今年是三十八岁的年纪了。索额图大人的嫡福晋,比索额图大人要大上两岁。”福顺回道。
“也是高龄产妇了,女子生产,年岁大了,就容易难产、母子俱亡。”福顺道。他用不觉得奇怪的语气说出这个话。
沁柔无端地,竟觉得齿冷,亦心冷,遍体生寒形容。亦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