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酌,明天中午,我给你和清清订了一桌饭,你必须去见她!”
对于这场相亲,时酌是十分抗拒的。
他知道父亲为他安排相亲的原因,无非是为了巩固时氏,传宗接代。
可他只是时家的养子,这样的任务又何必落在他头上!
“父亲,关于时氏……”
“别给我提那个人!”时老爷子很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时家养育你多年,你早已是时家人了,时氏的责任非你不可,她,说到底,只是一个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野丫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动的什么心思!这些年你暗地里帮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事关时家大事,她,你就别想了!”
这便是时酌每次试图与时老爷子交涉的结果。
无论他怎样劝说,哪怕卫妤再优秀,他也不会给予她半分肯定。
“她毕竟是您的外孙女。”时酌垂眸:“您真的不必如此说她。”
时老爷子好歹是当年叱咤上京整个商圈的人,这才退休几年,威严气势犹存。
哪怕此刻,时酌是时氏明面上的掌权人,依旧不得违背他的意愿。
“我知道,你把那丫头带回来了。”时老爷子语气又强硬了几分:“你若想那丫头继续留在上京,明天就好好和清清吃一顿饭。”
怎么可能只是吃一顿饭那么简单?
分明是有意撮合他与林清清。
时酌了解老爷子的性子,直到定是拒绝不了了,只得答应。
不论如何,他是绝对不会娶林清清的。
第二天,卫妤本是打算与倪瑞雪约一下见面时间,可对方似乎与她心有灵犀,也与她发了消息。
两人约在了大学附近的一家豪华酒店。
“这三年我可是每日都盼着你回来,你这一身的天赋,不该被那臭小子耽误。”
两人来到包厢后一直唠个不停。
提到宋景明,倪瑞雪毫不掩饰对他的嫌弃:“爱情这种东西是最不靠谱的,男人爱你的时候天上的星星都能给你摘下来,不爱你了,你连地上一粒沙子都不如。”
“所以这就是老师您不结婚的原因?”卫妤附和着说。
“算是吧,而且不结婚就不会生孩子,咱们学舞蹈的,最怕身材走形,不生孩子可就完全没有这烦恼了。”
对此,如今卫妤不得不赞同。
倪瑞雪是极端不婚主义,当年的卫妤可以说与她观念完全不同,尽管她们互相欣赏彼此的才学。
“那些都过去了,爱情这种东西,以后再说吧。”卫妤坚定道:“这次,我不会半途而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