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眸光幽深,瞧了眼跪在地上的安陵容,心中升起无名怒火,“来人,开锁。”
便有人上前一一将锁撬开。
“皇上,臣妾冤枉,是有人陷害臣妾。”许久,安陵容终是颤抖着开了口,然却并无人理会她的喊冤。
随后,数位太医上前,纷纷查验起盒子中的东西。
不多时,便有太医禀报,其中一个盒子中便是迷情香,还有一盒麝香,余下的便是两盒叫不出名字的东西,想来亦只有谨嫔自个儿知道。
皇贵妃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大胆谨嫔,竟敢私自使用禁药,损伤龙体,秽乱后宫,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认罪?”
安陵容神色一震,心中升起绝望之感,但仍嘴硬道,“那不是臣妾的东西,臣妾不知,臣妾无罪,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安陵容一边无与伦比的说着,一边跪着朝皇上爬去。
皇上怒从心头起,一脚踢开膝行至身前的安陵容。
“谨嫔,这数年来,朕一直宠爱于你,不曾亏待你分毫。”皇上沉声道。
“为何要做这些?”
皇上心中早知谨嫔处有些玄机,实是每次一进了谨嫔的屋子,他便觉着心猿意马,身心都不受控制。便是有时甚为乏累,但只要到了谨嫔处,便提起了几分精神,不消片刻,便龙精虎猛。
他亦知这一年来自个儿有些堕落,但只要翻了谨嫔的牌子,他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求,有时他亦安慰自个儿,朕是君主,是明君,便是偶尔放纵,亦无可厚非。
但渐渐地,他便觉察出不对来,有时三五日不到谨嫔处,便觉着心中抓耳挠腮般,若是强自忍下,也便过了,但只要他沾了谨嫔与张常在,当时虽是尽兴尽意,过后却总觉四肢酸软,精神不振。
而自个儿的身子每况愈下,他是知晓的,本以为是年岁见长,加之莞嫔之事的打击,自个儿又病了几次,倒是从未联想到谨嫔这后宫弱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