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私下命灵儿盯紧了谨嫔处的动向,若有情况便立刻来报她。
这一日,皇上照常翻了安陵容的绿头牌,明面上是宿在了谨嫔处,实则是谨嫔与张常在二人一同侍奉圣驾,如此境况,苏培盛亦早已见怪不怪。
非是历朝历代皇帝不曾如此放肆过,实则便是更荒唐的也是有的,只是皇帝历来勤政,便是真心宠爱谁也从未太过,这般荒淫之事倒是于他平素作风大相径庭。
苏培盛更是不止一次地纳罕,按理说谨嫔与张常在瞧着也并无过人之处,在这宫里也不算出挑,莫非当真有什么独特之处,是旁人没有的?
且说次日,皇上从谨嫔处离开,张常在正欲告退,安陵容叫住她,端给了她一碗药。
“妹妹莫急,姐姐这有好东西,妹妹一定要喝下。”安陵容笑道。
张常在看着那碗黑漆漆冒着热气儿的药,有些迟疑,“姐姐这是……”
“这是能够助妹妹一举有孕的药,姐姐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妹妹可不许辜负。”安陵容亲自端起药碗,递给张常在。
张常在默不作声地盯着那碗药,亦不伸手去接。
“妹妹?”安陵容催促道。
张常在僵硬地笑了笑,终是伸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安陵容面露满意地望着张常在,“如此甚好。妹妹回去好生歇息,晚上我会去请皇上过来,这药须得连饮三日。”
张常在笑了笑,便告退了。
回到住处,张常在坐立难安,在房中来回踱步。
宫女端了痰盂儿来供她催吐,她却拒绝了。
“再等等,等下午,你去请太医过来,给我请平安脉。”张常在镇定道。
“小主,奴婢怕……”宫女哭丧个脸道。
“无妨,她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害我。”张常在道。
午后,张常在歇了午觉醒来,宫女已为她请来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