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终是将祺贵人坐胎药被换,而引发崩漏之症一案,结了案禀报给了皇上。
主犯自尽,本就是死无对证,那煎药宫女亦罚了三十庭仗,发落去了辛者库。
皇上并未说什么,只是到底心软了,赏赐了许多补品派苏培盛亲自送到储秀宫,并命他好生安抚祺贵人。
祺贵人的事终是没再掀起什么风波来,人也待在宫里好生养病,这一养,便到了入冬时节。
刚好起来不久,朝中便传了消息。
御史台唐执玉,参奏瓜尔佳鄂敏,贪赃枉法,贪污受贿,陷害同僚,等数条罪状,桩桩件件皆有实证。
鄂敏当即被下了大狱,祺贵人初闻此消息,惊骇到无以复加,心中只以为是皇后要置她于死地。
她便求告到景仁宫,在正殿外长跪不起,哭道声音嘶哑,求皇后娘娘饶过她瓜尔佳氏一族,日后她便将命交给皇后。
皇后不见她,只有陈嬷嬷出来。
“祺贵人,皇后娘娘让奴婢转告您,您父亲的事,并非是皇后娘娘所为,皇后娘娘一直是向着您的。您可快回去歇着吧,别哭坏了身子。”
一番话听得祺贵人呆愣在原地,不是皇后?那会是谁?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数个人选,但为今之计,追究到底是谁与瓜尔佳氏过不去已没有意义,最重要的,是谁能够救她的父亲。
“陈嬷嬷,求您转告皇后娘娘,”祺贵人沙哑着开口,“臣妾求皇后娘娘搭救,臣妾愿为皇后娘娘效犬马之劳,任由皇后娘娘驱使,绝无二话,只求皇后娘娘救救臣妾的父亲。”祺贵人忍住眼泪道。
“奴婢定会帮您转告,只是您还是快回去吧,便是求皇后娘娘搭救,也要容皇后娘娘想想办法不是?”陈嬷嬷劝道。
沉默良久,祺贵人摇晃着起身,颤抖着开口,“陈嬷嬷,我明日还来这里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