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谨嫔请自便吧,本宫与二位姐姐还有事要谈。”夏冬春语气不善地说道。
“是。”安陵容面色难看的走了。
那边赏花的一众小姐,早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有人便窃窃私语起来。
夏冬春心知安陵容只是想演一场后宫姐妹友善的戏码,却未料想到她竟会当众让她难看。
过了会儿,吉嫔也到了,四人便坐下一道说话。
安陵容远远望见四人说笑的场景,又想到方才被昌妃拂了面子,惹得赏花的小姐们议论纷纷,眼神便多了几分怨毒。
她不是不知自个儿早与惠妃,昌妃有了过节,且还都是她自作孽,只是她如今封了嫔,好歹也是一宫主位,这般场合,在她们面前竟连个正眼都得不到,她焉能不恨。
安陵容本就介意自己的出身,如今终于也爬到了一宫主位,她甚至以为自个儿能与她们平起平坐了,怎料还是如此处境。
如今还差些什么呢,差个孩子罢了。孩子?安陵容思及此,心绪又阴沉了几分。
她是聪明的,不似那祺贵人,空有美貌与家世,背靠皇后,却做出求子之事来,无异于白日做梦。
沈眉庄注意到远去的安陵容一直盯着这边看,便拍了拍夏冬春,下巴轻轻一抬,几人都顺着她朝着安陵容望去。
“陵容此人心机深沉,妹妹日后还是少与她对上为好。”沈眉庄轻声道。
“惠妃姐姐说的是,她自是心机深沉,但是啊,也如祺贵人所说,手段不干不净。”吉嫔嗤笑道。
几人都起了好奇,敬妃抬手将伺候的人打发远些,又打量了一圈,见无甚不妥,方才继续将问询的目光投向吉嫔。
“启祥宫的人说,”吉嫔压低了声音,“谨嫔每次承宠,次日一早皇上走后,宝鹊便鬼鬼祟祟地怀抱一物到后院处理。次次皆是如此,且宝鹊将那物件包裹得及其严实,亲自处置,从不假手于人。”
夏冬春转了转眼神,执了扇子掩口轻笑,“你们猜,那物件能是什么?”
沈眉庄与敬妃静静思索,吉嫔却含笑不语。
敬妃似是想到了什么,“难不成……”却未敢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