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日子,在皇后的提议下,皇上复了祺常在贵人的位分,毕竟是功臣之女。
如今宫里若说宠爱,晏贵人自然是得宠,余下便是祺贵人,瑞常在,安常在,剩下的便都宠爱平平了。
这些时日以来,沈眉庄一直心情沉闷,郁郁寡欢,温太医禀报皇上,若是长此以往,只怕影响腹中胎儿。
皇帝便来到钟粹宫,亲自开解。
沈眉庄见时机成熟,便向皇上哭诉,自小与莞嫔一同长大的情分,二人情同姐妹,如今姐妹犯错禁足,她亦是心焦不已,又实在思念莞嫔,以至于茶饭不思,心情不畅。
皇上听后沉吟了许久,只说了句,“莞嫔终究有错。”随后便吩咐撤了碎玉轩守卫,只禁足莞嫔一人,宫人们可自由出入,又允了沈眉庄前去探视。
沈眉庄自解了禁足来,第一次真心实意地谢了皇恩。
皇后听闻皇上对碎玉轩的态度有所松动,自沈眉庄有孕五月的消息传出后便犯了的头风也越发严重。
还曾在景仁宫发了好大的脾气。
“惠嫔怎会有了身孕?阿青,你不是说禁足这些日子,惠嫔每月都有换洗吗,这五个月的身孕是如何来的?”皇后抚着额头,皱眉道。
“咱们的人确实如此禀报的,惠嫔每月都有换洗,”陈嬷嬷急切道,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娘娘,奴婢知道了,惠嫔是故意隐瞒有孕一事,只等坐稳了胎才透露出来,每个月的换洗,也是装出来的。”
“本宫要你们何用,一个年妃也就罢了,又来一个惠嫔,若让她生下龙胎,岂不是要位列四妃?”
“娘娘放心,一个惠嫔,翻不出什么水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