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来看过,只说气急攻心,并无大碍,皇上也有意压下此事,推说前朝事忙,并未过来。
听闻太医诊过,祺常在无事,晏常在毫不客气地冷哼一声,转身便扬长而去,刚刚转醒的祺常在,瞧见这一幕,竟又晕了过去。
祺常在自然不愿善罢甘休,竟哭到了寿康宫。
太后平日最厌烦后宫之人娇纵成性,恃宠生娇,当即发落了晏常在禁足至除夕。
祺常在这边还在洋洋得意,隔天便听说,即便晏常在被禁足,亦不妨碍皇上留宿启祥宫。祺常在气得在宫中打砸了不少瓷器,倒叫瑞常在,欣贵人瞧了好一番笑话。
入夜,夏冬春沐浴过,与几人坐在炭盆旁闲聊,白果与月珊在旁为其绞干头发。
“娘娘,您说这晏常在为何这般得皇上宠爱呢?她虽容貌出众,可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而她的出身又太拿不出手了些。”白果皱着眉,说出心中的疑惑。
“或许也是因为她的出身,皇上才这么毫无顾忌地宠她吧。”夏冬春淡淡道。
“奴婢不懂。”白果道。
“往日瞧你还挺机灵的,怎么连这都不懂?”月珊笑话道。
“娘娘是说,宫中这大小主子,个顶个儿的出身不俗,但没个人身后都站着家族势力,是以晏常在虽出身乡野,却是家世最青白,皇上宠她才可以毫无顾忌。”
“是这样吗?可是奴婢觉得,晏常在的行事风格,有时会很像从前的华妃呢,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吗?”
“大抵是因为,性格骄纵的人大都相似吧。好了,这些话在咱们宫里说说也就罢了,谁敢出去乱说,本宫可保不了你们。”夏冬春打断她们的谈话。
“不光保不了你们,只怕本宫都要被你们连累。”夏冬春转头又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