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常在乘着轿撵往养心殿而去。
翌日,祺常在便晋了祺贵人。
听到消息的安陵容,在钟粹宫亦是几度落泪,伤怀自己无家世无宠爱,如今旁人入宫不过数日,便胜过她在宫中两年了。
在钟粹宫闷了数日,宝鹊便劝着安陵容出去走走,谁知如此不巧,竟又在路上偶遇了祺贵人。
“姐姐有礼。”这次倒是规规矩矩见了半礼。
“祺妹妹有礼。”安陵容同样回了半礼。
“姐姐这是要去哪,妹妹要去碎玉轩寻莞嫔姐姐说话,说道看看六阿哥,姐姐可要同去?”祺贵人娇声道。
闻言安陵容眼神一暗,面上闪过一丝晦暗。
“我只是出来走走,这几日有些不舒服,怕过了病气给六阿哥,祺妹妹自去吧。”
“也好,那妹妹便告退了。”说着,便又福了福身。
“妹妹慢走。”安陵容忽的上前一步,伸手隔着衣袖扶了祺贵人一把。
祺贵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怔住了一瞬,却也并未觉察出不对。
祺贵人到了碎玉轩,与莞嫔见过礼,正欲逗弄刚睡醒的六阿哥,谁知他竟突然哭闹起来,祺贵人见状便抱过六阿哥轻声哄着,怎料他哭闹得越发厉害,无奈只得交到奶娘手中。
奶娘哄了好一会儿,六阿哥才止住哭闹,祺贵人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去,临走之前仍想与六阿哥玩闹,她拿了摇铃在他面前摇晃,玩的好好地六阿哥竟又突然开始哭闹起来,她只得尴尬离去。
今夜皇上来了储秀宫,祺贵人便在宫里接了驾。
半夜听到苏培盛在外室禀报,说是碎玉轩来人说,六阿哥哭闹不止,怎么哄都哄不住。
皇上一听是碎玉轩,又事关六阿哥,便毫无犹豫地起身穿衣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