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冷宫的人来报,秋莲咽气了。”
“哦?”夏冬春挑了挑眉,“可曾有人动过手脚?”
“奉娘娘之命,派人紧紧盯着冷宫那边,除了冷宫伺候的那个小宫女,并未有任何人靠近秋莲。秋莲求那小宫女送出去的东西,昨日便到了延禧宫。”
那东西夏冬春是知道的,是秋莲撕了身上的单衣,手指沾血写的求救信,两份俱是血淋淋的‘救我’二字,按秋莲所求,一份送往储秀宫福答应处,一份送往延禧宫谨贵人处。
秋莲未必不知冷宫里有夏冬春的人,只是如今她不得不冒这个险,可她不知,即便这求救信送到,也必定如同石沉大海。
“怪只怪那丫头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若让她得逞,娘娘和两位小主子岂会安然无恙,所幸我们早有防备。”玉莘愤然道。
“既然该死的死了,那该送出去的东西咱们也别留着了,可即到本宫这过了一道,自然是要给那东西加点料。”夏冬春沉声说道,话中是遮掩不住的恨意。
“是。”玉莘应道。
当夜,延禧宫的谨贵人和储秀宫的福答应都发了梦魇,深夜同时召了太医过去。
第二日清早,二人都未能起身。
这件事亦是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众人俱都好奇,这谨贵人原是已病了几日的,且是因为受了惊吓,这福答应又是为何发了梦魇,病的不能起身了呢。
皇后自是要派人探望,又是请太医又是送补品的好一番虚情假意。
午后便得了消息,沈眉庄请旨,昌嫔刚生产还未出月子,阿哥公主金尊玉贵,谨贵人搬出延禧宫避疾,搬往惠嫔所居的钟粹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