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想在婚礼上和她争我?”
宋时宴在她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我倒是不介意。”
时宜嘴角渗出血,额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你说得对,总要有这么一次。”
周红羽不是好对付的人,她和宋时宴之间的关系也要有一个了结。
“我去。”
手里的邀请函被她攥的变了形,徐妈的声音穿透房门:“少爷,时小姐,饭好了。”
或许是为了感激宋时宴,今天晚上的饭菜格外丰盛。
就连一直吃不下东西的时宜也忍不住多吃了几口。
“以后就按照这个规格来,钱差不了。”
徐妈双眼一亮,忙不迭点头。
时宜看着她谄媚的模样不禁有些疑惑,原来人竟然可以变得这么快?
不过几个小时而已,就能被污染?
时宜看的入迷,徐妈有些不自在,她拧起眉头:“时小姐,请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
时宜放下筷子,心情莫名有些低落。
今天晚上宋时宴依旧没来,时宜一觉睡到天亮。
天气正好,时宜打算出门走走。
刚推开门,她就感觉到一股不善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等她转头,那眼神又消失不见。
几次三番下来,时宜不禁怀疑她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徐妈,你在看着我?”
想到她昨天的承诺,时宜有些头疼。
她这样和监视有什么区别。
徐妈没否认,一脸严肃:“时小姐,您不要为难我。”
“他只是让你看着我不要离开,又没说让你寸步不离。”
这种被人看管的感觉非常不爽。
时宜试图唤醒徐妈的一点良心,却看到她摇头:“时小姐,我不敢让您有任何闪失。”
“你这是囚禁。”
不让出门,也不让任何人来找她。
她看到徐妈手中的录像机,看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宋时宴的掌控中。
“你这样是犯法。”
她不敢把徐妈和昨天那个善解人意的徐妈做对比。
明明是一个人,差别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