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放开我。”
“时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我。”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时宜身体颤抖,她感觉自己身后的人正在慢慢靠近。
他像一个吃肉不吐骨头的猛兽,正在将自己吞噬。
“时宜,你哪位周老师还好?”
“宋时宴,你为什么连我的老师也不肯放过?”
时宜红着眼睛质问他。
“你自己都忘了自己做的好事?”
不提还好,时宜一提,宋时宴脑海中映出他们两人有说有笑,一起进屋的画面。
“你们都做什么了?”
原本还算冷静的宋时宴突然恶狠狠的质问她:“他亲你了?摸你了?你们上床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时宜身上摸索,手掌的力道掐的时宜紧咬牙关才能忍住疼痛。
她感觉自己的下嘴唇引出一道血红的牙印。
宋时宴还觉得不够,他把时宜扔在床上:“他一个柔弱书生,经得住你的折腾?”
时宜面色涨得通红,有羞愧,有愤怒。
她奋力抓着自己的衣领,却不敌宋时宴的力道。
布匹撕碎的声音划破寂静的空气,时宜感觉胸前一冷,她还没来的及适应,宋时宴温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宋时宴肆无忌惮的侵略时宜,不给她喘息的空间。
“宋时宴,你疯了?”
她一度以为宋时宴要把自己掐死在床上。
宋时宴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时宜晕死过去,他依旧没有停歇。
……
时宜是被疼醒的,她仿佛回到第一次见到宋时宴的晚上。
他那时候还保留了一丝野性,如今全部释放,时宜有些吃不消。
“宋……”
她要开口叫人,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
她挣扎着起身,浑身像针扎一样痛。
尤其是双腿根部,她感觉自己好像一整个晚上都在做一字马。
“醒了?”
宋时宴像高高在上的皇帝,看着昨晚侍寝的妃子,如同做任务一样安慰几句。
“我的事情还没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