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夏像摸小狗狗一样摸了摸红鹊的脑袋,忽然“啊呀”一声惊叫,因为发现夜宝儿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贵妃椅的边缘上。
被发现的夜宝儿摇着尾巴可高兴了,可能是觉得贵妃椅还空得很,纵身一跃,挤了过来,趴得安稳,发出那种“嗯嗯咿咿”撒娇的声音。
北茴进来一瞧,嚯,这人啊狗的,闹成一团。
红鹊见北茴来了,吐了吐舌头,赶紧穿鞋下去了。
北茴也没说红鹊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主子,笑笑,“夫人您就纵着她们。”
时安夏道,“外头立规矩,这屋里嘛,宽松些才像个家。北茴姐姐,你也是,别总绷着个脸,多笑笑。”
她招了招手,将北茴拉近,用双手轻轻扯着北茴两颊的肉,“笑笑笑,笑起来啊!”
北茴终于忍不住笑了,握住主子的手,“夫人,自从嫁给了少主,您终于活得像个未及笄的小姑娘了。”
时安夏伸个懒腰,摸着夜宝儿的狗脑袋,“再过俩月,我就及笄了。”重生回来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啊,还多了个夜宝宝呢。
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夜宝儿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另一头,安夷馆里。
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靠近了维那部落的院子,进院之后,他才挺起腰背,十分傲慢传话,“听说沐桑公主也来了北翼京城,我们主子寂寞得很,让你过去陪一宿。”
屋子里正在说话的瓦真王子兄妹俩,原本正因找到了失散已久的妹妹喜极而泣。
闻言,沐桑惊恐得全身颤抖,却还不忘死死拉紧兄长,生怕对方没忍住,又和宛国人干上了。
若是往日,瓦真王子可能真会冲出去。
可就在刚才,驸马说,“王子太易怒了,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你暴跳如雷。”
驸马还说,“刚才我们尾随你们过来的时候,应该宛国人也跟着来了,恐怕已经看到了沐桑公主在京城,你们要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