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的笑容僵在脸上,渐渐就变了样子。她眉眼便是红了又红,终落下泪来,“好孩子,你那些年失踪在外受苦了……”
时安夏:“……”
忽然来这么一茬,想必画像上的两姐妹出了事吧?是要引起她的同情心?
她不动声色,“还好,没受什么苦。”
那怎么行?你苦!你必须苦才有共鸣!姚氏的泪涌得更热烈,“不不不,好孩子,你不必在我面前掩饰。那外头哪里有好的?你肯定苦,你苦得很……我这心啊,可疼可疼了……”
时安夏挑了挑眉,“所以陈夫人是盼着本姑娘在外吃尽苦头,受尽折磨?”
“啊?”姚氏想到女儿,心里头酸得不行,但这会子也忘记哭了,“不不不,不是!我自然是盼着你好。”
时安夏微微一笑,“那就是了。我说了没受什么苦,那自然就是没受苦。陈夫人不必挂怀。”
姚氏只感觉跟时安夏说话好累,怎的一点不按常理出牌?
没办法了,只能孤注一掷。她便是起身走到时安夏跟前,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手,“时姑娘,我没办法了。你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好不好?”
时安夏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疏离道,“陈夫人有事说事吧。且,如今陈夫人在外头行事,举手投足都代表着富国男爵陈府。我瞧着,陈夫人还是要注意一下言行。”
姚氏摇摇头,只顾着哭,“好姑娘,你是不知道我那两个女儿昨日在外头的遭遇。我这个做母亲的,只要一想起来,就万分悔恨……要不是我女儿惹了渊儿不快,老爷也不会连夜把两个女儿送上去往肃州的船。谁知,谁知……”
她这抽抽泣泣,断断续续,算是把这口锅盖到了岑鸢头上。
时安夏听懂了。
画像上陈家那两个姑娘,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