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夭夭骑在花脸上也喊了起来:“夭夭也要摸。”
“摸什么摸!”忽然,白骨在旁边厉喝,“你个小屁孩子,不要养成摸男人的习惯!”
风夭夭鼻子一抽抽,就哭:“啊——白骨哥哥好凶……啊——”
燎胥不忍,恢复人形抱起了风夭夭,看白骨:“她还是个孩子。”
白骨也眼一瞪:“你懂什么,小时候摸习惯了,长大就会变得好色!TM坏人是你懂还是我懂?”
现在白骨倒是成了研究恶人的权威。
一句话,居然把燎胥给说语塞了。
白骨指指点点燎胥:“还有你!想做我们小神女的狐狸就要朱专一!别勾搭这个又勾搭那个的!”
燎胥一阵僵硬,朝我看来。
他只是哄了一个孩子!被白骨说得像是水性杨花。
我拧眉:“燎胥是个人,他不是我专属,白骨你别乱说。”
燎胥又是一怔,目光中浮现一丝失落。
白骨看他一眼,反而坏坏地笑了:“对哦~你不像我,我就属于小神女,哈哈哈——”
燎胥的脸沉了,将怀里的风夭夭塞给了莫名其妙忽然得意的白骨:“你来哄!”
“啊——不要——我要樨木哥哥——樨木哥哥——”风夭夭哭得更厉害了。
白骨更像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别,别给我这东西!我最讨厌小孩了!”
一下子,甲板像是鸡飞狗跳一样吵。
樨木看不过去了,伸出长长的花藤从白骨怀里抱走了风夭夭。
白骨长长松了口气,像是被樨木救了命一样。
风夭夭一回到樨木怀中,就安静了,还趴在樨木的肩膀上开始昏昏欲睡,这是哭累了。
胖乎乎的小脸在樨木的肩膀上被压成了一坨肉肉,嘴也因为小胖脸而张开,里面的口水也慢慢流出。
这几天,风夭夭居然被樨木给养胖了。
樨木抱着她一边哄一边进入船舱。
燎胥走回我的身边,我站在甲板的沙盘前。
这艘飞船里,也有和水境一样的沙盘,只是,它只有简单的地图巡航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