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这小丫头一直以来对法国就情有独钟。

姜宝儿沉默了一下，抬眼对上男人的视线，道：“我现在也不想去法国了。”

男人挑眉，随后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又慢慢的皱起眉。

他不发一语的看着她，直看得姜宝儿毛骨悚然。

就在姜宝儿想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又忽然道：“那天晚上，你痛吗？”

“啊？”

姜宝儿怔住，一时间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慕城将她放倒在大床上躺着，而他则是用半边身子压着她，单手撑在她的头颅旁，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那天晚上是我的不对，是不是让你很痛？”他又问道，半是对她的怜惜，半是对自己的责备：“我也该温柔一点的，让你害怕了吧！”

“哎？”姜宝儿还是一副稀里糊涂的模样儿，傻乎乎的看着他：“叔叔你说什么？”

顾慕城低眸看着她，半晌又无奈的摇头笑，颇为无奈：“我是问，你的第一次，是不是很痛？那天晚上是叔叔的不对，应该对你温柔些，不然你也不会这么抵触我！”

每当顾慕城想要吻她的时候，姜宝儿都会下意识的绷起全身。

这证明，在这一方面，她肯定有过不好的阴影。

而唯一能让顾慕城找出原因的地方，那就是姜宝儿的第一次，那晚的事情，他也记不大清楚，只知道这丫头甜得很，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九曲十八弯，真真儿的销魂窟！

不过，真是因为如此，那丫头又是第一次，那晚铁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我、我都忘了……”

姜宝儿的声音传自耳边，顾慕城回神，视线看进女孩儿眼底。

他又笑，伸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蛋儿，满是宠溺：“爱撒谎的小骗子！”

那般刻骨铭心的一晚，怎会轻易忘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