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妙盈回到房间,白狐抢先上床,摇着大尾巴盯着战璟州。
“……”关妙盈摸摸脖子,回头看他,“要不,你去客房睡?”
战璟州盯着白狐。
一人一狐,四目对视。
半晌,男人微敛眉眼,“都听你的。”
他揽住关妙盈的腰,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好好休息,明早给你准备早饭。”
“我想吃虾饺。”
“好。”
战璟州出了主卧,湛黑的眸子沉了几分。
秦满抱着手稿上楼,看到他站在门口,心虚的低下头。
“秦满。”
“啊?”秦满手一抖,稿子散落一地,急忙去捡。
战璟州先他一步捡起了手稿,随便翻了两页,“白狐吸收的功德都是为你们师父偿还供奉?”
秦满咬着笔点头,“嗯。”
战璟州把手稿还给他,“关关说,让你带白狐去做绝育。”
“啊?!”秦满脱口尖叫,他急忙捂着嘴,惊恐的看向主卧,然后用力摇头,“不不不,我不行,我不能,我不敢!”
战璟州扬起一抹‘好自为之’的笑,进了客房。
“不是,那个……哎!”秦满急的额头冒汗,想去敲主卧的门,可想到自己打扰师姐睡觉,被她揍的满山跑的画面,又把手缩了回去。
秦满嘴里嘀嘀咕咕的,一脸苦相的去了大师兄曾经住的房间。
主卧内。
关妙盈跟九宫樱在床上对视。
白狐打了个哈欠,然后伸懒腰,在关妙盈审视的目光中,找了舒服的姿势开始睡觉。
“别让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关妙盈狠狠戳了白狐一下,也躺下睡觉。
翌日,战璟州开始重拳出击。
田中制药厂被爆药品安全问题,后遗症严重的病人不仅有华国人,还有他们当地人。
田中制药的股价快速下跌,这种时候就需要负责人出面澄清,银之介的死亡消息无法隐瞒。
田中的儿子正好借这次机会,说病重的父亲知道药品有后遗症后,气急攻心经抢救无效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