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楚墨并没有当众拆穿他的谎言,而是十分随意的放他离开,他要放长线钓大鱼。
所有的一切都悄然准备着,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有序进行。
另一边耶律雄的大帐内,看着异常的天气,感受着战甲传来的冰冷感,耶律宁十分恼火道:“这是什么鬼天气,十一月的天气都赶上十二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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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元扫视众人,开口道:“主帅,这个天气似乎不对劲,我听说上次咱们战败,就跟一位道家修士有关,会不会是他搞得鬼啊。”
耶律雄摇了摇头道:“恐怕不是,我也听说过那个道士,如今修为最高也才二境,他还没有改变天象的本事,而且函阳关内也没有大阵的影子,那人恐怕不在。”
“而且前两日交战,我已经探查了敌人的底细,函阳关内就只有姓林的那一个三境修士,这也就是一个百年难遇的特殊天气而已。”
“咱们所带的棉衣无法普及全军,这两日让手下乖乖待在营帐中避寒,等过几天天气转好,咱们再跟敌军决一死战。”
当天夜里,凛冽的寒风中夹杂着细微的冰屑,吹在人的脸上宛若针扎般痛苦,让守夜站岗和巡视的兵卒更加的备受折磨。
但身为军人的他们却在寒风中屹然不动,在黑夜中宛若一座雕塑。
函阳关外十里的一个山岗处,一队斥候小队正观察着函阳关的情况,一阵阵的寒风让小队成员的身体瑟瑟发抖。
经过一番观察,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便骑马撤离。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不久,一个十五人的小队便来到他们待过的地方,将此处标记下来,便转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与斥候小队的方向正好相反。
第三天,天空一片阴沉,寒风虽然小了很多,但气温似乎还在持续的下降。
耶律元再次率领近万蛮军前来叫阵,看着一丝一毫都没有修缮的城墙,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只是象征性的发动了几次冲锋,便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