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飒安排好事宜回来,受了南宫铭轩的好一通责怪。
“为什么要在孩子在的时候提本王的病情?”
“我那不是着急吗?也没有想到那小奶团子那样为你上心。”
“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血浓于水。”
“你..孩子要是在出半点闪失,我拿你试问,你不是不知道,国公府有个蛇蝎心肠的毒妇要伤害我儿”
“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你府上最好的侍卫跟着他保护他,还有好几个暗卫也在暗中保护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
“但愿如此”
“骨影现在的办事效率是越来越慢了”
“可不是,这小子肯定又躲哪里摸鱼偷懒去了。”
两人正在吐槽骨影之际,只听门外骨影的声音响起。
“主子,已经把二小姐请到府上了”
“好,安排在客房,好生的伺候着”
“是”
骨影猜不透男人的心思了,那个女人是伤害小世子的幕后之人,不是应该把那女人扔进地牢吗,怎么还要好生的安排她的饮食起居啊。
尽管心里有一万个疑问,但是还是不能违背了主子的命令,只能先服从。
骨影只得离开去办差。
“我说王爷,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你不应该对那个女人千刀万剐吗?怎么还好生招待?”
“对一个人只是肉体上的折磨多没有意思,”
“哦...我明白了,王爷还是你高明啊”
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
深夜时候欧阳沂还没有回来,南宫铭轩有点担心,自己好不容易认回来的儿子,就这样在不认自己了。
现在好后悔跟那个小子说自己的中毒的事。
就在男人自责后悔的时候,身上的毒果然发作了。
男人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脸色苍白如纸。
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被咬得出血,却仍无法抑制住痛苦的呻吟。
蚀骨之毒如烈焰般在他的血脉中燃烧,每一寸肌肤都仿佛被千万只毒虫啃噬。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痛苦。
随着毒性的发作,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他的胸膛。
在痛苦的折磨下,男人意识逐渐模糊,但他仍在竭尽全力地与蚀骨之毒抗争,不愿轻易屈服。
身上的伤口因为痛苦的挣扎,伤口撕裂,鲜血已经染满了整个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