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亲自将四贵扶起,把拐杖递到他手中,让他借助拐杖站立。云海语重心长地说:“四贵啊,爹心里清楚你是个好孩子。
爹并不是要把你们一家人赶走,只是现在你的身世已经明晰了,你的亲生父亲是张二蛋,是保卫国家的英雄。
既然你已经知晓了这一切,那就把张二蛋这支延续下去吧!等我们到了南面,你就可以把户口落在张二蛋这一支上。
至于那三个女娃娃,既然她们已经改姓了,要不要改回原来的姓氏,就由你来决定吧。
青青已经接受了惩罚,既然她还想认我这个爹,那么咱们就还是一家人,一个女婿半个儿,以后爹也是要享你们的福的。
起来吧孩子,身上还有伤,这个药膏你们去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把腿养好了,到了地方爹相信你就凭借你的木匠手艺也是能让妻女吃饱喝足的。”
云海递给张四贵一个瓷瓶,里面是他这段时间在山里采药制作的金疮药,药膏不是空间里的是他根据中药方子自己制作的,药效虽然比不上空间里那些西药,但好在是没有副作用药效也比这个时代的金疮药好。
张四贵被云海这肺腑之言感动的泪流满面,“爹,谢谢您!我听您的!”
天阴沉的更加厉害了,好在大家伙来的早,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把帐篷锅灶都搭建好了。干柴也捡了够用两天的,水桶里都装满了水,这会看完了热闹,都在趁着还没下雨抓紧时间做的干粮和晚间需要吃的饭食。
后到来的桐树村也在紧锣密鼓的忙活着。
张狗蛋回来以后,蹲在地上,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这些年来他对张二蛋和张四贵父子所做的一切,每一个细节都让他感到无比羞愧。
而此时的张婆子则怒气冲冲地回来。她本想去找云家占便宜的,没想到还把她生了个畸形儿的丑事暴露了出来。她心中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憋在心里,让自己越来越难受。
张婆子看着家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气撒到谁身上。她家老头子她可不敢轻易招惹;两个儿子和孙子,那都是她的心肝宝贝,她怎么舍得对他们发脾气呢?至于两个儿媳妇,虽然也是她的亲戚,但毕竟还是外人,相比之下,她们就成了她唯一可以发泄的对象。
现在这是张大宝见张婆子回来,不在躺着了,朝着张婆子喊到:“奶!你咋空手回来的?你不是去找四叔四婶去要马车了吗?你怎么马车没讨来精米也没拿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