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饮的结果就是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家垚用手撑着头,哎呀哎呦的叫着。
晏书笑着将他扶回榻上,“让你少喝些,偏不听。我已经让吴管事去前头同县丞打了个招呼,说你病了,这半日就不去衙上了。若有紧要事宜再让人来后衙找你。”
家垚笑道:“怪我,怪我!”
过了一会,晏书端了碗莲子银耳羹来,“里面放了黄糖熬的,快喝些,既能解酒又能养胃。”
“对了,刚才我收到娘家来信,娘家弟媳李氏前几日生了个大胖小子,母亲让我过几日回去喝满月酒。”
家垚笑道:“好消息是一件接一件啊!没想到书杰也做父亲了。那礼物可得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可是要给他们好好长脸的。”
晏书笑道:“打一个金锁,一对小金手镯,保证闪瞎宾客的脸。对了,去年玉儿田地和漆园的出息我还没有给她呢?一会我写封信问问她这些银子准备怎么办?你帮我通过驿站送过去!”
“你这个转折转的太快了吧,突然就从书杰身上跳到梁姑娘身上去了。”
晏书叹了口气:“哎,若不是这姓方的反了,说不定如今我的弟媳就是玉儿了。真是世事变化无常!”
“好了,如今他们各自安好,不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你说的也是!对了,如今金兵已退,新皇登基,今年会不会开恩科?”晏书很是关心小弟书杰的仕途。
头还有些疼,家垚扶着额道:“这个不好说!我们这些任命快三年的官员的考核都还没有启动。我又听说,并州如今还被金军西路军围困,估计中枢的老爷们暂时顾不上这些事情了。”
晏书只得双手合十:“北边的战事赶紧结束吧,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