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垚便请林县丞下去了,私下与晏书说起此事,“如此就看他给我拟的同我打探出来的有哪些不同了?”
晏书笑道:“你啊!鬼精鬼精的。”
家垚脸上带出些不屑来:“说来,走动这事可不是为了我个人,而是为了乡梓。若是州府能多支持咱们些银钱就能多修桥铺路这也是造福百姓;若是帮着上书多减些赋税,百姓就能多吃些饱饭。就怕那些个人天天为了官位互相倾轧而置一县的发展和百姓的疾苦而不顾的~”
自从出了姓方的这事后,官家下了罪己诏,还对严州免了两年的赋税,希望当地民众都能够休养生息。
过了两日,林县丞将拟好的单子拿给家垚,恰好此时陈师爷也从州府回来了。
陈师爷拿着林县丞给的单子细细看了起来。这礼单,家垚和晏书是看不出哪里不对,但是陈师爷刚从州府打探回来,一看就明白了。
陈师爷将自己打听到的信息,与林县丞拟的单子一对,将两者的差异给点了出来。
家垚冷笑一声:“这么一试就露出马脚来,咱们且走着瞧!”
家垚和陈师爷商讨了半晌,又重新拟了单子来。晏书带着吴管家和秋叶很快就准备好了一应事物。
五日后,家垚带着陈师爷等,马县尉带着衙役,押着三十余辆满载粮税的太平车往州府去了。
晏书跟着家垚一并来到州府,主要是为了帮着应酬一二。磊儿年纪还小,不方便丢在家里,故而晏书带着奶娘和丁香一起同行。
磊儿如今年纪略长,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眼见父亲骑马在前头,吵着闹着要家垚带着他一起骑大马,一路上倒也不寂寞。
到了州府已经是傍晚了,众人都住在驿站。
家垚等人到了驿站,先是梳洗一番,略用了些饭食垫垫肚子,晚上还有酒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