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抱歉道:“夫人,原本是想早些来的,只是路上马车突然坏了方才迟了,还请勿怪!”
一个又道:“夫人,临出发前,我家那臭小子将我衣裳给弄污了,我又重新寻了件得体的换了,这才迟了。”
晏书以前也参加过老家县里官太太们的宴请,自是知晓里面的弯弯绕,可如今初来乍到的还是得表现出自己的大度来。
“两位娘子来的刚刚好,何须自责,快快入座,咱们好好说说话。”
满院的官吏家的太太们低着头,没有主动与晏书说话的。
晏书只得挑开了话头,先是赞了严氏头上的金钗打的精致,然后又夸她满身富贵。
晏书对严氏道,“严娘子,看你这满身的富贵,我都在想您家里是不是开银楼的?”
严氏略长几岁,听晏书夸她富贵,很是开心,掩唇笑道,“县令夫人真是目光如炬。县里的庆宝银楼就是我娘家开的。若是县令夫人想要去打个首饰什么的,只管报我的名。"
晏书笑道,"原来庆宝银楼是你娘家开的?前两日已经去看过了,那里的首饰的样式可是不比余杭银楼的差呢!”
严氏道,“唉哟,县令夫人你过奖了!敢问夫人您是余杭哪里人?“
“我倒不是余杭人,我家老爷是余杭的,只是我嫁过来好几年了。”晏书笑道。
“那可是比我们有见识,我是自小儿没有出过睦州府,也就是如今的严州,最远也就是去州府看看。说来咱们江南这一块也就余杭物美风华,可惜不知何时得了机会去看看。”严氏问,“县令太太这首饰,是余杭的花样儿吧?”
晏书微微点头,“这是余杭多宝阁的手艺。”
严氏和陈氏眼见晏书佩戴的首饰无一不精,身上的料子轻盈的很,一看就是上好的。再加上她那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笑吟吟的脸庞,虽说看着年轻,却让人不敢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