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冷笑起来:“如今这世道~”
家垚宽慰道:“若真是如此,我等将梁姑娘赎出的机会又大了些。”
“张公子说的是。只是这营属和别处又有些不同,赎出之事不是单有银子就能办成的,还需要有官身的人来办这事。正好,这次平叛大军中有陕军在,我想托托关系,看有没有人愿意帮着出面赎人。”梁小四道。
家垚点点头:“这次我等来此处,随身也带了些银两,若是需要随时和我说。只是不久后,我们阖家将返回余杭,故而这次我和晏书在此地也不能久待。若是有机会,能否安排晏书与梁姑娘见上一面?”
“那我想办法安排这事。”
此时,风荷才端来白水:“我们来到此地,很是匆忙。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还请江夫子、张公子将就着喝吧。”
晏书端起来喝了两口:“对了,书杰呢?”
风荷道:“江公子不好将张太太一人丢在家里,每月都会来一趟,估摸着过两日就到了。”
晏书留下客栈的地址:“等安排好了,就来告诉我。若是有什么其他拿不准的事情,也可来客栈寻我们,大家一起商量着办。”
梁小四出去一趟后,就去客栈找了晏书:“江夫子,我托的人说,这两日营属戒备森严,恐要等大军开拔后,才能安排您和姑娘见面了。”
晏书道:“大军是要回京复命的,在此地也不会待多长时间。那我们就在此地多等两日。”
营属内,到处都是人,有洒扫庭院的,有张灯结彩的。
早上的时候,教习们又带着众位艺伎排演了好几遍舞乐。
最后杨管事怒目巡视了一遍底下站着的艺伎,训话道:“今晚,大人们要在此处宴请童帅等将领,为他们庆功。你们可要好好给我表现,若是有人出了纰漏,可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外院服侍的最近正好缺人,你们可听见了……”
众艺伎哆嗦了一下,小声道:“听见了。”
杨管事恶狠狠的道:“给我大点声。”
众艺伎赶紧大声回复:“听见了。”
杨管事方才满意的走了。
众艺伎午膳只是简单的吃了几口就不敢多吃,免得穿上华服后显得腰粗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