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池阳防御使是个文官,虽隶属兵部,却从未行军打仗过,对兵务是一窍不通:“这梁副尉真是小题大做。我听密探来报,说那姓方的早就说了,余杭才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又怎会耗费心力来攻打我池阳郡?”
防御使将信件丢在一旁,继续喝酒享乐,那知有什么危险!
梁氏父子眼巴巴的等着上峰指示,结果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只得紧闭城门全力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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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中旬,叛军攻往歙州,上峰急令距离歙州较近的池阳郡出兵援助,谁知那防御使晚上喝酒喝醉了,那调令第二日方才看到。
贻误军机可是重罪,防御使连忙警告心腹左右,不可乱言。随后他急匆匆的召集军士,让他们速去援助歙州。
梁家父子一刻都不敢耽误,即刻带兵前往,结果迟了一步,歙州已被叛军攻破。
众军士只得暂在附近驻扎,梁忠急令传令兵赶回池阳禀报此事,等待上峰新的军令。
防御使立马六神无主起来,还是左右心腹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大人,事已至此,您就如实向上峰禀报,看上峰如何定夺?您一个文官,又背靠兵部;若是上峰怪罪下来,这领兵打仗的事情与您又有何干?”
防御使眼珠一转:“你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张家得到消息,叛军已经攻陷新城等县,朝着余杭打过来了。
张家各族老又聚在一起商议,“这可如何是好?昨日我听通判大人私下说,如今形势可是严峻的很。咱们张家阖族好不容易积累了这么多的基业难道就要被这些叛军给毁了?”
“前两日,我打听到朱家人装了不少好东西到船上,似是要跑了?”
那朱家人,就是方腊口中“诛杀朱勔”的那个朱家。
“狗东西,捅了个弥天大祸,结果自己要跑。”
“谨言慎行!”张族长赶紧提醒。
张族长沉吟了片刻:“如今形势严峻,各位有何高见?”
“我听说那些个叛军所到之处烧房舍,掠金帛子女,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避祸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不如等朝廷派兵剿了贼人咱们再回来。”有一族老建议道。
大多数族老都纷纷附和,张族长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商议一下族中产业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