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绣娘恭敬的应了。
家垚回到家里,听说晏书自己付了娘家人做衣裳的银钱,还有些责怪她:“我做女婿的给岳家做几套衣裳怎么了,怎的还要你付钱?”
晏书端来茶水:“你若是给全家都做新衣,我自是不会与您算的清楚。”
家垚接了过来:“你总是这么小心翼翼的。”
“小心无大错。”晏书又道:“上次我母亲说她想家去了,你让人去打听一下,如今准备的如何了?”
“我知道了,明日我就让阿华过去。”
“对了,如今我每日早上去给母亲请安,祖母那里也不能疏忽了,我就想着每日陪祖母说会子话。您看如何?”晏书征求家垚的意见。
“前些日子你是不得空,如今正好多去陪陪祖母,多替父亲尽尽孝。”
如今家垚两夫妻都忙得很,每日早膳家垚陪着祖母用完饭,方才就去外院读书。
晏书给秦氏请完安后,回院里吃罢早膳,又去陪林老太太;或是陪着说会子话,或是读书给她听,或是陪着逛花园子。
这日午时,家垚回来吃中饭,“夫人,早上的时候石头送了帖子过来,说是明日一早,岳母要来辞行。”
晏书有些惊讶:“这么快?”
家垚夹了一筷子炒莲藕到晏书的碗里,“听石头的意思,刚好有客船是往南巢方向的;三日后就出发,他们想跟着那艘船回去。”
晏书心有不舍,“还有半个多月就是中秋了,若是母亲能多呆些时日就好了。”
眼看着时辰差不多了,老太太应该歇好午觉醒了,晏书连忙去老太太那里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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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将秦氏喊来了,让她备些土仪送给江家,“亲家母这一回乡,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明日的午膳备的丰盛些,就当是咱家为江家人送行了。”
翌日一早,张氏带着书杰前来,众人略坐了会子,老太太发话了,“好了,江氏,你领着你母亲去你院里说说话。”
晏书向老太太和太太道了谢,就领着母亲去了院里;家垚则带着书杰去外书房拜见张敬去了。
母女相见自是有许多话要说,张氏握着晏书的手道:“张家虽富贵,可我看长辈们大多都是好的。只是秦氏那里,你要多加小心,虽是继母,可也是长辈。老太太一直都很关爱女婿,对他也很和善,你可要多孝敬她。此外,你要保重好身子,早日为女婿开枝散叶。”
晏书听到这里有些娇羞起来,“母亲~”
张氏笑了笑:“这有什么的!我知道你心气高,想法多,可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子嗣了。”
晏书扭捏道:“我知道的,母亲。”
“我虽回家了,可你兄弟还在这边读书,若真遇到了难事也可多与他说说。”张氏叮嘱道。
晏书安慰母亲:“您放心吧,我知道该如何做。”
两人又聊到了家里的田地等事宜,“母亲,临来这里前,我和书杰带着石头去过庄子上了,今年的田里的出息可以让石头去盯着办。若是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多于和族里的长辈们商议。”晏书叮嘱道。
“我知道的。腊月里学里放假,你弟弟定是要回来过年的,到时候让他多去族里走动走动、联络联络感情。这时候不靠着族里,靠谁呢?”张氏拍了拍晏书的手。
“小兰这些日子在我这里帮了不少忙,如今院里的丫鬟们经过调教也能帮我做些事情,以后让小兰还跟着服侍您。”
“那些个丫鬟可还忠心?”张氏还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