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杰一惊,“你怎知道的。”
秋菊义愤填膺:“小姐,我就说吗?那姓张的定不是好人,咱们把他劫到僻静地方,套个麻袋揍他一顿。”说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梁玉频频点头,“理当如此,咱们过去找他。”
书杰一听,感觉可能有些误会:“梁小姐,为何要揍张大哥,他哪里得罪你们了吗?若是有,这里我先替他向你们赔个不是。”
梁玉见书杰如此做派,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江公子,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书杰诺诺的不知该如何说起;眼见他如此优柔,梁玉一使眼色,秋菊一把将他揪着:“走,咱们去其他地方说去。”
无法,书杰只得带着他们一起前往客栈找张家垚去了。
听了前因后果,梁玉方才知晓,原来是张伯母乱点鸳鸯谱,弄得夫子心灰意冷。
张家垚道:“现在晏书不愿见我,不知梁姑娘能不能帮我说些好话。”
梁玉道:“明日,夫子就要来给我授课了。若是夫子确实还对你有意,那我定是要帮忙的。只是,张公子,若是你是个坏的,到时候我别怪我给你好看。”说罢,就挥了挥拳头。
书杰小声的对家垚道:“梁姑娘武艺不凡,不过最是怜惜弱小,可也嫉恶如仇。”
后面几日,家垚每日都以探讨学问的方式,前往江家,每日都带些糕点、药材等,总之不空手;见到张氏也是礼仪周到,温文尔雅的。
张氏渐渐的也有了悔意,不该还未详加了解就对张家有偏见,导致女儿陷入如今这种状况。
梁家那边,玉儿在课间也是对晏书嘘寒问暖的,关心备至;然后将那话题不断的引往张家垚那里。
“夫子,这几日,江公子都未去我大哥那里练习骑马、射箭,我还以为您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呢?可昨日,我见他与一公子在路上结伴而行,似是激烈的探讨什么?那公子是谁啊?您知道吗?”
晏书不知道梁玉已经与张家垚统一战线,以为不过是偶然见到,淡淡的说道:“应该是他的朋友吧。”
梁玉道:“我看那公子面色憔悴甚是可怜,估计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吧?”
晏书心中牵挂,可话说出口,覆水难收,只是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次日,梁玉又道:“昨日下午我遇到了江公子,原来那位公子为人心善的很,听说他还帮过江公子呢。”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