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后,晏书将母亲和书杰叫到前厅,她请母亲上坐,然后很是慎重的给她磕了头,“母亲,这些年我的婚事总是不顺,让您操心了。”
张氏心里毛毛的,这是怎么个回事?“晏书,你快起来,作为父母为你的亲事操心不是应该的吗!”
晏书叹了口气:“父亲给我选的人是个捧高踩低的小人,孝期过后,后来陆陆续续又有媒人上门说的亲事总是不如意,我觉得好的母亲您觉又得不合适。或许我天生就与婚姻无缘。”
张氏越听越害怕,“你可不能乱想啊?女子不论如何总是要嫁人的。”
晏书苦笑道:“无论如何都要嫁人,即使对那人没有一分情谊也要嫁,是这个意思吗?”
张氏皱眉道:“多少女子都是盲婚哑嫁,为何就你不能接受呢?都怪我和你父亲,你父亲从小教你读书写字,将你的心养野了;我太过依靠你,让你的主意越来越大。”
书杰也担心起来,“姐,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想好了,不论是与刘家定亲还是与张家定亲,家里都会不和睦。既然如此刘家和张家的婚事我都不允。书杰,你抽空与张公子说,就说是我对不起他的情谊,今世咱们有缘无分。母亲,你也将我的意思说与刘姨听。”
“等给家里攒够了银子,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你们谁也别拦我。”说罢,晏书给张氏磕了个头,就跑回屋里去了。
张氏赶过去,不停的拍着晏书的房门,“你开门,怎会这样?晏书,你不能这样想啊,我真的是为你好啊!你实在是太自私了,你绞了头发做姑子,让我如何做人?你再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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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在屋内说道:“母亲,你若是不说,明日我会亲去刘姨家里说的。你也别担心,等我去做姑子,你就去官府报个失踪,不就行了。”
张氏气道:“你这是要气死我啊,我是不会去说的。你开门~”
晏书在屋内一声不吭,张氏手都拍疼了,她也没有打开房门。
书杰呆呆的坐在厅堂里,他不知道怎的就变成了如此局面。
张氏想不通,她方方面面都为女儿考虑的很是周到,为她寻得人家各方面条件虽比自家差那么一点点,可如此才能让晏书未来在婆家有底气,可反倒落得一身埋怨。
书杰也不明白,母亲为何要将姐姐许配给处处都不如自家的人家?甚至要拆散两个互有好感的人。
夜幕降临,江家是冷冷清清的,书杰无奈只得又出去买了炊饼回来。张氏、书杰无心餐食,晏书反倒吃的香甜一连吃了两个炊饼,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杨家那边,等杨助教回到家中,刘氏吐起槽来:“原本张姐姐中年守寡我还同情她,如今看来实在是太懦弱了。今日我好心劝她不要被外乡人骗了,让她将晏书的生辰八字拿给我,抓紧将与我娘家的亲事给落定了,结果书杰跑出来说我没有证据就乱说,气的我呦。”
杨助教道:“两家相看不成的多了,怎的你就这么执着的非要落定这事。”
刘氏道:“江家人都会读书,晏书更是自小就在跟着她父亲读书,学识自也不差,以后她若是和我大侄子成亲生子,自然也会精心教导后代,那我娘家改换门庭的机会就来了。再说了,江家家境不差,张姐姐早就说过,给晏书的陪嫁不会少于三十亩上等田。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张家人。”
“你嫂子不是看上她娘家村村长的女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