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洞口,冷风从侧面吹来,姐弟二人一阵哆嗦,赶紧下山回家去了。
到了家,晏书让张氏熬了浓浓的姜汤,姐弟二人一人一碗喝了。晏书觉得虽暖和了些,可那汗还没有发出来。
果不其然,吃罢中饭晏书就开始流清涕、打喷嚏、舌苔发白,身上还有些发冷,这是风寒的症状。
这可将张氏吓坏了,立马泪眼婆娑起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晏书担心传染给家人,就躲在屋里不出来,隔着窗冲着书杰喊道:“小弟,一会扶我去药铺看看大夫。”
张氏方才醒悟过来,“对对,赶紧去药铺。”
不一会,只听吱呀一声,晏书将那羊皮大氅都给披在了身上,头上戴了帷帽,估计是怕传染给家人。
书杰赶紧扶着姐姐去药铺,大夫诊了脉道:“这是邪风入体,染了风寒,不过这位姑娘底子不错,吃个两副药,发了汗就好了。”
晏书想了想道:“能麻烦大夫顺便帮我弟弟看看吗?”
多赚一个人的诊费,有什么不行的,大夫诊了诊道:“小公子身体康健,请放心。”听大夫这么说,晏书方才放心下来。
付了诊金和药钱,晏书的那个心疼啊,半两银子又花出去了。
回家的路上,书杰撇撇嘴道:“姐,你看,银子没挣到,反倒花出去半两银子的药钱。这些日子娘肯定不让你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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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书气道:“就怪那阵风。早知道,咱们迟一点出来就不会受寒了。”
回到家中,张氏急急的问起来看病的情况,晏书道:“大夫说了,我这是风寒。不过我底子好,吃两副药,发发汗就好了。”
“好好好。书杰赶紧扶你姐姐去屋里,我这就去煎药,一会再将汤婆子给装上热水,你搂着它歇息。”
到了屋门外,晏书道:“行了,我自己进去,一会让母亲在熬些姜汤,你们一人一碗知道了吗?”
不一会,张氏就将汤婆子给拿过来了,晏书赶紧戴上帷帽。
张氏道:“你这小心的。药正熬着在,熬好了就给你送过来。晚上你想吃什么?”
晏书道:“嘴巴没有味道,下碗面条,再来碟腌芥菜。”
张氏目光柔软的都要滴出水来,“行,你先歇着,药熬好了我再叫你。”
小半个时辰后,药熬好了,张氏将药端进屋来,托盘上还放了颗蜜饯。
晏书戴上帷帽,端着药碗,眼一闭一口气就将药给喝的干干净净。弥漫在舌尖的都是那苦苦的药味。
张氏赶紧将蜜饯拿了过来,“快,含上就不苦了。”
果然,那甜蜜的味道压住了苦味。
喝完药,晏书抱着汤婆子睡着了。
一觉睡醒后,天已经暗了下来,晏书觉得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身上流了好些虚汗,口干的很。
晏书尝试着坐起来,身子有些发软,于是喊道:“母亲、母亲~”
屋外传来脚步声,只听吱呀一声,张氏进了屋来。
张氏点亮了油灯,“你醒啦,一会我就给你做晚饭去。”说罢,将晏书扶着坐了起来,将衣裳也掖好,将有些微凉的汤婆子给拿了出来。
晏书靠在床头,心想:“生病的感觉真不好。”
不一会,张氏就将面条给端了过来,好大一海碗,“我多放了些面汤,你热热的喝了。”
晏书见面条上面还卧了两个鸡蛋,“母亲,这两日是要茹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