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杰挣扎着要走,那郑秀才一把抓住他,硬要将那簪子塞到他怀里:“不要与我假客气,快拿着,你姐那么辛苦,你也不想的吧~”
书杰怒气值达到顶点,可是他人小力气小,一下挣脱不了。
就在此危急时刻,张家垚突然出现了,一棍子将那郑秀才打倒在地,“你这是要绑架孩童吗?”
那姓郑的哎呦一声:“你胡说,我们认识的,再说了我可是秀才,你是何人?竟然敢打我,要知道我见了县官大老爷都不用下跪的,我定要你好看。”
张家垚冷笑道:“是吗?这几日你在学堂附近鬼鬼祟祟的大家可都看见了,而且你与江家以前可是有那恩怨的,到时候我就先告你个拐带孩童的罪名。你是秀才那名声可是很重要的,过两年可就是乡试了,你可要掂量好。”
书杰道:“张大哥,确实如此,刚才我想走,他不给我走来着。”
郑经思考片刻,那江举人虽然身故,可在县里的也有些故交好友,有的是县学的先生,有的在县衙里做那小官小吏,若真的扯破脸皮,恐大家都不好看。
江家一族也算是县里的大族,盘踞县里多年,也不好得罪。
郑秀才拍拍身上的灰尘:“我只是好心想要帮帮而已,既然不需要,那就算了吧。”说罢又狠狠地说道:“咱们县城不大,确实名声重要的很。”语气强硬暗含威胁。
张家垚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书杰躲在张家垚身后佯装镇定,见那姓郑的走远了,方才低低抽泣起来。
张家垚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好了,别哭了。一会红着眼睛回去,你母亲可是要问你的……”
书杰哽咽道:“张大哥,我是不是很没用?让那假正经说了那么多的混账话,他还想做混账事,可我却没有办法~”
张家垚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道:“那你就快快长大,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样才能保护家人。”
“可是我只会读书?”
“那你就做这县里,州府里、甚至全天下最会读书的人。只有强大了,那些个宵小之辈就不敢欺辱你们~”
书杰擦干眼泪,捏紧小拳头,郑重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