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这里坐着?” 她坐着的地方离门口很迹,一不留神便会受着风。 慕玘才缓过神来:“陛下来了。” 魏安辰只静静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眼底的情绪看穿。 “今日,方流苏又过来了。” “是了,她总是说臣妾束缚着她不许封妃,陛下请给我个准信儿,我该如何回复?” 慕玘从来是懂得掩饰心绪的女子,她若是不愿,任是谁都无可奈何的。 “我知道你不愿意的。” 慕玘微笑着:“只是她兄长如今与臣妾兄长一起共事,我实在是没办法直接拒绝,何况太后娘娘还看着呢。” “你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