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路上跑了一整天,终于在彻底黑下来的时候住进了千古镇上的客栈里。
赵云舒给气喘吁吁的四匹马喂了灵泉水后,才由店小二牵到马厩里吃草休息。
虽然天气冷,但客栈大堂里依旧坐满了人,喝着热酒听着台上二胡惨惨凄凄,弹奏的年龄少女歌声幽怨,听得人与声泪下,我见犹怜。
进去时,只剩下第二排的位置还有个空座位,赵云舒一行人在店小二的引领下过去坐下。
望着最前方坐在独凳上拉二胡的哀怨少女,赵云舒有些意外这样一座小镇,竟还有人卖艺。
大家听得入神。
一旁店小二边倒茶水边纠结了半天,看了又看面前几位身姿不凡的客人。
见门外又来客人,他犹豫了片刻,终是打破了飘来的歌声。
“客官,请问您们想吃些什么?”
赵云舒的目光一直被少女吸引着,并未去看他,“把你们楼里的特色都上一遍,再打两壶小酒,三碟花生米。”
“是是,小的这就去。”
店小二点头哈腰离去,一曲刚好结束。
三老均眼眶湿润地叹息一声,默默喝着茶水。
顾赤痕苦笑着晃了晃脑袋,“又是一个卖艺救父的桥段,但每每听见哀戚的琴声,总忍不住让人陷入过往回忆无法自拔,催人泪下。”
“顾老也有心心念着的人?”赵云舒倒是没有多难过,一时见到卖艺人,有些好奇罢了。
“当然,谁还没有一个难忘的过往了,想当年,我与她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只可惜还未等到成亲她便……”
话题随着顾赤痕的语气逐渐变得沉重,赵云舒及时打断了他,转移了话题,“您怎知这是卖艺救父的桥段?”
“除了卖艺救父,卖艺救夫,家中怎可忍心一个妙龄女子出来抛头露面?”
“酒来了!”
这时,店小二端着酒壶和花生米上来,顾赤痕丢了两颗在嘴里,继续道:“看她不过十二三岁的年龄,还梳着少女辫子,定是未过门,除了救父,老夫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