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得不到,他人也别想得到,就算死,也要死在我手里,埋进我家祖坟,让祖宗知道我睡了几十个女人的能耐!”
直到认罪的这一刻,张麻子还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在责怪惨死他手的妇女,当真可笑。
赵云舒听得直摇头。
越是得不到越要得到,性骚扰不成,就痛下杀手,真他妈的变态!
冷雪梅看向张麻子,质问道,“那我娘呢,她嫁给你十多年甘心做牛做马,你为什么还要杀了她!”
“因为她贱骨头!要身材没身材要脸没脸,老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越是打她越是看着她求饶,老子就越过瘾,越想往死里打,没想到她这么不经打,两天就受不了魂归西天了。”
张麻子越说越起劲,甚至说到兴奋处时,手还做着扇巴掌的动作,把在场的人气得不行!
魏延舟咬紧后槽牙,命令身后何捕头,“把他押入地牢,择日处斩。”
张麻子刚才还还义愤填膺,听到处斩人整个傻了。
身下流出一摊黄色液体,趴在地上哆嗦不已,“大人方才明明说过,只要草民坦白从宽,您就会饶草民一命,您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魏延舟嫌弃地转过头,“押走!”
“是!”
张麻子很快被衙役拖走,“大人饶命啊,草民知错了,草民再也不杀人了,草民知……”
求饶声渐渐走远,魏延舟愤然离去。
人都走了,赵云舒才把呆滞的冷雪梅扶了起来,“大嫂,我们回家。”
冷雪梅点了两下头,眼泪默默滑过脸颊,哽咽了两声,最终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是我害了娘,若那两天我没有赌气离家出走,她也不会独自承受折磨,被张麻子活活打死,是我害死了她!”
赵云舒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不是你的错,张麻子杀了那么多人,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娘,你和裴诺之所以没事,那是因为你们还有利用价值,若你不听话,他照样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