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求着溪阳公主要,她还不愿给呢!”李勋爵掐着腰站在小溪桐身边为她撑腰。
“呵!我会要这堆破烂?笑话!”
“就你们这群土包子,能准备出什么像样的见面礼?不过是千里迢迢的带过去丢人现眼罢了!”
一起同行的这帮土包子,没有一个能让疆域白看的上眼,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罢了。
一旁的缅疆使者觉得疆域白说话有些太过刻薄了,不禁打起了圆场:“殿下忘了大半夜去辛府搬酒坛子的事了?”
一想起这事,仙酒竟然都让这帮土包子给喝了,疆域白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痛。
这样珍贵的酒竟然进了这群庸人的肚子,真是暴敛天物啊!他们怎么配喝仙酒!
“唉,真是没想到,如此好的际遇竟然被林溪桐给遇上了,真是浪费啊!”疆域白又遗憾又叹气。
“殿下就不怕溪阳公主的锦盒之中又藏着什么珍贵的宝贝?”使者有些话不便明说。
疆域白嘲讽的大笑:“你有没有看到锦盒有多少个?足足装了一马车!什么珍贵的宝贝能像上货似的,批发一马车啊?”
“我疆域白还不至于眼皮子浅至如此,贪图小孩子的东西。”疆域白不屑在与这帮人过多的攀扯,骑着高头大马走到了队伍最前头与李大人同行。
使者压了压火气,恭敬的对小溪桐说:“溪阳公主,下官并不嫌弃这锦盒之中的见面礼,若是到时有剩下的,可否赐给下官一个?”
使者早就见惯了疆域白的毒舌,素来就看不上他,若不是缅疆国王下旨让他与疆域白同行,他是打死都不愿与疆域白一起来的。
此刻更是气愤疆域白欺辱一个三岁上下的小女娃娃,当即打起了圆场。
小溪桐却不生气,笑的眉毛弯弯的:“好的呀,我记下你了!”
使者哪里知道,因为自己的一时善意,竟得到了一个多么大的礼物。
云家二老早就站在马车边,他们年岁太大,经不起舟车劳顿,不能一起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