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将林欣媛说的面色铁青,她最忌讳的就是当年下嫁江南商贾之家这件上不了台面的事。
薛夫妇不屑的看了眼林清轩:“怎么林大人如此怜香惜玉,难不成和这贱人也有点不清不楚的肮脏事?”
“还请薛夫人慎言!”林清轩一副为人端正,清风儒雅的正派模样。
“或许这里边有什么误会?”林清轩强压心头怒火,语气和善的劝慰薛夫人。
薛夫人只瞥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扔到碧瑶的脸上。
“误会?哪里来的那么巧的误会,这个贱人如今住的这所大宅子是在我相公的名下。”
“林泽藩能读金陵城中数一数二的书院,也是我相公托人托关系才入读的。”
“就连林泽藩的书童火烧林家二公子的事,也是我相公为他做保,哪里有这么巧的误会?”
“话说回来,林大人,这贱人的儿子涉嫌烧死你的儿子,你何苦来趟这趟浑水?这不是太可笑了吗?”薛夫人嘲笑的看着林清轩。
“你说你们没有奸情,谁信啊?这贱货双腿一开,就有的是男人为她卖命,我看林泽藩的进士来的也是不清不楚!”
这话将一旁的林泽藩刺激到了,他的额头青筋骤起,浑身颤抖起来。
“快散开!快散开!”薛大人提着官服的裙摆急匆匆的往里边跑。
薛大人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头发都花白了。
他带来仆人将人群疏散,有人边被轰走边戏谑的朝薛大人喊:“薛大人老当益壮,威猛不减当年啊!哈哈哈。”
气的林清轩握紧了拳头。
薛大人赶紧上前哄着暴怒的薛夫人:“夫人!夫人!听我解释,都是误会,我与那妇人,毫无关系啊!”
薛大人看了眼林清轩,眼底满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