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用秘法封闭了自己的记忆，还戴上了人皮面具，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叫姜夜月，所以你们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可是再从试炼之地出来之后，你在对战无涯的那些人，还有塔里奥他们四个的时候，突然有那么一瞬，我想明白了。”

“其实我和你之间，根本没有什么，你说的那些完全是将我当成了两大部族的人。”

“甚至于我仔细回想起来，反倒是还觉得你说的话是对的。”

“你说可不可笑？”

陆晨看着姜夜月，心中不解，不知道这一次见面后，姜夜月为什么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此时的姜夜月给陆晨一种感觉，仿佛姜夜月已经看透了世间所有，就像是一个超凡脱俗的老僧一般。

一个人可以轻易的伪装自己，甚至于改掉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可是他身上的气质却是无法改变的。

一个杀戮成性的人，就算是再怎么伪装，也不可能将他身上的杀气掩盖。

同样一个得道高僧想要伪装成一个杀手，总会在不经意之间会流露出怜悯之心。

但是此时的姜夜月却是不一样，他整个人给陆晨的感觉，似乎是真的想明白了一般。

陆晨看向姜夜月问道：“我之前还奇怪，为什么在试炼之地里面没有看到你。”

“按理说三眼族的人可以出入试炼之地，没有理由不让你去参加，甚至于我还猜测是不是你和两大部族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没想到你却是封闭了自己的记忆，看起来你当初进入试炼之地之前，是抱着提升修为要击杀我的想法。”

姜夜月哈哈一笑说道：“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