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利益关系崩塌，有没有高压的手段，不用别人来打，顷刻间就会化作乌有。”

“所以说，我对他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那我呢？”黑衣人淡淡的说道。

姜跃白闻言，哈哈一笑说道：“一开始我和你的确只是利益关系，甚至我也想利用你。”

“只是在听完你的遭遇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们是一种人。”

“都是那种不甘心向命运屈服的人。”

“所以，现在你是我的朋友了。”

“朋友？”黑衣人摇头说道：“这两个字能够从你的口中说出，还真是让人意外。”

姜跃白点头说道：“是啊，我自己也觉得很惊讶，没想到会觉得你是我的朋友。”

“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任何朋友，也不相信任何朋友。”

“不过我现在把你当成我的朋友了。”

“所以有件事情我要拜托你。”

“你说！”黑衣人点头说道，“不过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帮到你。”

姜跃白也不在意黑衣人的话，点头说道：“如果有一天我发疯了，一定要杀了我！”

“你开什么玩笑？”黑衣人一脸诧异的看着姜跃白说道。

“先不说你为什么要发疯。”

“就说你现在的实力，我想要杀你，根本不可能！”

“何况是你发疯的时候。”

姜跃白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今天进行的仪式，你应该心里很清楚，与其说是在复活无天，不如说是我窃取了无天的力量。”

“这种本来不应该属于人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