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生怕这些个儿子成长起来了他商董事长的地位就不保了似的。
商时序倒是没多的表情,他其实商重城昏倒送到医院的时候就知道了,但老宅那群人,却没有任何人一个人通知他,想来是以为商重城大概是快要嗝屁了,生怕遗嘱上只给商时序东西,他们一点没有。
所以趁着商重城这次昏迷,可得好好的在家里找找,也就没有那些上赶着的人来想告诉商重城了。
司鹤羽小心的看了一眼商时序一眼,虽然他没觉得商时序做错了什么,这样一个逼死发妻,逼得年幼儿女只能远赴国外的父亲,司鹤羽自觉是没有什么留恋的。
大晋确实是以孝治天下,但家里人历来教导给司鹤羽的都是,父母慈,子女孝,父母不慈,子女如何孝?
但他确实不知道商时序到底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和大晋好些被嫡母磋磨死的那些个庶子女一样,为了那点可笑的名声,葬送自己的一生。
虽然商时序和商时真是发妻所生,是商家唯一的发妻所生,但相比起那些私生子女,商时序和商时真过得连个外室之子都不如。
反正司鹤羽是不可能劝说商时序去看人的,但若是商时序去看了,司鹤羽也不会有什么反应而已。
毕竟个人有个人的缘发。
商时序低头就看到两个人极其殷切的眼神,哪会不知道两个人在想什么,顺手揉了一下司鹤羽的脑袋,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戴着那顶白色帽子的司鹤羽让商时序挥之不去,嗯,看样子以后添置衣物的时候要多给司鹤羽选点帽子,鬼知道他有多适合戴帽子。
“放心吧,我不会去的,懒得去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闻言,商时真和司鹤羽立刻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