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柚微微笑了笑。

沈陌寒带着苏柚去一旁贵宾室休息，季晚没有拦着。林清意也没有在添油加醋。

贵宾室里，苏柚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罐药，取出两粒，吃下去。

沈陌寒见状倒了一杯温水给她，苏柚双手借住。

“什么药？”

“镇静药。”

苏柚没有隐瞒。

这个药从五年前开始吃，断断续续的，越在意的事情，现在的记忆也开始模糊。

挺好的，黎愿安醒来，加上林清意的几句话，记忆又开始浮现眼前。

这种药不能多吃。

沈陌寒半蹲在苏柚前面，“你没事吧？”

苏柚不语，摇了摇头。

“林清意怎么惹你了？”

苏柚还是不说话，摇了摇头。

沈陌寒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苏柚顿了顿，抬起了头，眼眶有些微红的，上一次沈陌寒见她这个样子还是在去精神病院那一次。

他猜的七七八八十有八九是关于黎愿安的。

“比被她打了还难受……”

沈陌寒坐在一旁，抱住苏柚，苏柚没有反抗，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如果经常想躲避一件事情，然后逐渐把它忘了，但在一瞬间全部浮现在脑海中，是不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