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浅粉色的外衫,离泽眼皮微跳,有些难以置信的出声,“我穿这个?”
蝉衣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不然呢,我一个姑娘家,哪有男子穿的衣服。”
离泽觉得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在整自己,毕竟就算没有男子的衣裳也应该有别的颜色,不过还是很配合地披在了身上。
如果离羽见到此番场景,一定会满脸唏嘘的感慨出声,“原来恋爱脑也是会传染的。”
……
另一边,待陆晏将一碗醒酒汤给沈倾悉数喂下,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沈倾扯下来了大片,后者正双眸迷乱的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摸来摸去。
陆晏无奈的将衣服拉好,却又被沈倾一把扯下,口中还喃喃出声,“阿晏,我头疼。”
陆晏将她塞进被子里,柔声轻哄,“乖,睡一觉就不疼了。”
见沈倾总算是闭上了眼,陆晏起身,却被沈倾猛地揪住了衣角,双眸似有春水弥漫,声音更是软糯的不像话,“你别走。”
陆晏绝望闭眼,最后只能认命的躺在床边,将沈倾揽在怀中,任由她在自己的怀中恣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陆晏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不知道第多少次处于溃散边缘的时候,身旁终于传来沈倾均匀绵长的呼吸。
陆晏狠狠松了一口气,低眸在沈倾眉心落下一吻,无奈出声,“你是真敢折腾。”
……
弯月中移,阵阵困意袭来,坐在桌前的蝉衣不断点头,最后直接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看着小丫头恬淡的睡颜,离泽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凑到她耳边轻声唤她的名字,“蝉衣?”
然而得到的却是后者细弱蚊蝇的呢喃,“别吵,我好困。”
今日沈倾到宫中赴宴,蝉衣守在宫门口足足两个时辰,此刻显然也已经累极。
离泽笑笑,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转身出门守在了门口。
夜色渐深,陆晏主仆二人一个在屋内捱着燥热,一个在屋外吹着冷风,也算是凄凉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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