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统一的面目特征就是面目丑陋,又善隐匿,自然避免不了这般漏网之鱼。
她顾不得其他,最该顾忌的是自己的命。
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他没有下一步动作,她便也不吭声。
可偏偏他放下马灯,开始解上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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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螓惊异一刹,情急之下周旋道:“多谢给的水,能否再给点吃的,这不知上路几日,也不知多久没吃东西了,实在饿了……”
既然他会给她喝水,就多少有些人性,否则何必多此一举?
他露出了黝黑的胸膛,开始解裤腰带,神色局促手脚慌张,“没……没多久,刚好赶路一天饿不死的!”
李熙螓瞳孔一震,那根腰绳脏污破烂,在他局促拨弄下解开,丢到了一旁。
她不敢看下去,但却不能像害怕一般移开视线,继续周旋:“我不吃也行,我突然想到,这是荒郊野外夜半更深的,正是野兽视力最佳的觅食时机,我看你还是继续上路吧,否则因此引来野兽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走进车舆内,显然第一次干这种事并不流利,完了咽口水后一脸痴像地看着她,“这条路我夜里不知走了多少遍,哪有这么邪门就这时引来野畜!”
李熙螓稳定心神,抓住这一点死死地盯着他的脸:“你与那些入狱的焉耆人是一伙的?”
无论是不是,都不重要了……
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她脚踝的绳索。
她情急之下扬声道:“你若不是与他们为伍,此刻放我,你能与他们不同,至少不会因此入狱!若你就是他们的同伙,若及时悔过没有铸成大错,更是不会入狱的!”
“上面就不解开了,省的你逃了。”他解开了绳索后,黑洞洞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绳索上,笑时表情牵扯到了脸上的血泡,汩汩地往下流着浓血。
他随手一抹,便是一手的污血,接着朝她脚踝抓去。
她因此蹬掉了鞋,亦不忘为自己争取一线希望,惊声道:“我四叔是行医之人!擅长替人整治各种疑难杂症,包括你脸上的皮肤疾病!”
说到这他怔了一下,他此时除了兴奋之外还有一刹那悸动,想了想泛着血泡的脸颊上急迫的笑容凝了一下。
她屏住呼吸继而道:“你脸上的……一定是有解药的!你肯定是不愿意天天戴假面,故而今日也是真面目示人,你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对不对?你看大唐中那些郎君脸上可没你这些东西,你不想回到你真实的模样嘛?我四叔便是最擅解毒的医者,他曾说过身体若有毒素切忌动欲,越克制不住越难根治!”
终于说到了正题,她才敢吸一口气地等着对方的反应。
不料他只迟疑了一瞬,就反应过来,“你以为我们焉耆人没有访遍江湖名医嘛?再有声望的名医都治不好,你四叔算什么东西?”
他不屑地说着便又开始撕扯她的衣裙。
“你……”李熙螓大喝一声,突然意识到什么,又柔和了些,“你没试过怎么知道?”
他又懵了一息,看到她微微颦蹙的眉头,明媚妖冶的脸蛋那股窜上来的无名火只升不降,下意识狞笑起来,左右不过一个被绑着的小娘子,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他眼皮上的脂瘤一抖一抖地几乎要掉下来,“就算你说的对,我本来就浑身毒素,还在乎这一夜纵欲呢?小娘子,我会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