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螓’道:“我不明白,何为弃车保帅?”
夫人看龙契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且带有针对性,便截住他继续下去的话语权,叹了叹道:“阿契,休得胡说八道。都罢了,好在没有酿下大错,那便折中一下,乱棍打出府罢了。”
说罢,夫人给阿嬷使了眼色,便由她交代两个男仆拖了下去。
她撑着疲惫的眼皮,问龙契道:“阿契来是有何事?”
龙契睨着熙螓,别有深意道:“听闻李娘子趁着姑丈不在,又来到府邸,所以来瞧瞧。”
夫人看熙螓脸色变了变,便圆场道:“你这孩子,什么叫趁姑丈不在?这真相已经大白了,她是被冤枉的,你也是证人,可别说这话伤人的心。”
‘熙螓’摆摆手道:“罢了,这里不欢迎我,我离开就是,左右不过是担忧夫人身体,才来瞧瞧的,看来是我多事了。”
龙契眯着眼,似乎已经将她看穿:“真是够巧的,正好碰到丫鬟毒害主母被抓……”
夫人已经无心再他们争吵,接声道:“哎,听你说话我竟有些头疼了,我看也不差留熙螓吃个饭吧?你忙你的去吧,我有话与她聊聊。”
龙契看夫人如此信任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就以处置那个丫鬟来说,以往姑母自有分辨黑白的能力,必然不会听一个外人之话,以此能看出她在姑母心目中的特殊,特殊到什么都愿意听从她的意见。
而即便今日如此蹊跷,想揭下真相却很难。
在他转身要走之际,她便阴阳怪气地道:“明明知道真相却无力揭露,这莫不是最痛苦的一件事了,夫人您说对吗?”
夫人点点头,笑了笑:“好在我一直信你。”
龙契听了,亦不能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