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目怔口呆,听着以为梁王私下有这种趣味之举,纷纷转而期待着看着他。
男子之舞,他们看过不少,但在场的大多勋贵,但会亲跳者寥寥。
梁王一把揽过她的手,轻易地拉近身旁,揉搓着她的手指:“爱妾如此提议……”他的目光变得探究起来,似乎是感慨小瞧了这个小娘子,但最后还是不扫大家的兴致,扬声道,“那就依了。”
李熙螓泰然自若,暗暗抽开手却使不上劲,眼睁睁地看着手指被揉的通红一片。
没想到他还有这种兴致,本意不过胡说一通,你来我往以此拖延时间,或许有充裕的时间在他夫人得知后能赶来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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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既又假笑道:“那便叫人拿乐器来吧。”
梁王起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不愿暴露身份,却愿意以他的妾室自居,他自然懒得揭露,于是乎叫她会什么乐器便跟一旁的乐师取。
她怔怔地往一旁落座的乐师处走去,余光看着不远处的厅门。
如果此时她就这么跑出去谁也没发现那该多好,可独独在众人瞩目下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都会被捕捉到,遑论逃跑。
他站在宴会中央,侍人替他脱下了外袍,眯眼看向李熙螓的方向,似乎已经准备好要跳了。
李熙螓走近乐师身旁要来了一把琵琶,感受一众心痒难搔般的目光,只觉得浑身不适。
她随意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尽量离那卑鄙无耻之徒远着。
不意还没坐稳便被莫名推到离梁王不远处的席位边。一个趔趄勉强站好后,这才发现不知他从哪里取来了一把长枪,正使其背面推动她直到近如咫尺。
本想坐得离梁王远一些,没想到他要她在眼皮子底下奏乐。所幸一把琵琶挡住,维持着二人的距离。
她便有恃无恐顺势坐下。
在座的所有人,她都匆匆扫了一眼,没有一位带了家眷,更不认识其中任何一位。
这些人看起来都是低姿态无不恭维,必然全是捧梁王臭脚的人,所以想通过幼时见过的眼熟之人暗暗求救是行不通的。
她无视一众喧嚣,只得开始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