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一人一根有了长棍,便有底气多了,一起上阵将几个恶徒连带张二团团围住。
善落扶着韩岂退到一旁,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内疚地泪水涌出眼眶,在心里将账归于自己头上,若不是因为她……
“若你们此刻速速离开,我们便不与你们计较,否则乱棍打死!”韩司马掀开帘布,怒火扬声具有震慑之力,让那几个人愣了一息。
几个人见无法近身还挨了几棍子,便很识趣地步步后退,直到听到韩司马的话便弃张二而去了。
留得张二呆愣在原地,失去了嚣张的气焰,忽然就泪流满面,“你……你们太欺负人了!贱娘们,你真的好狠,我还没对你怎么样,你就叫你情郎将我阉杀,我还不能教训你们,天理何容,天理何容啊?”
韩岂捂住手臂伤口,眼眸不自觉地往张二的胯下瞄了眼,冷笑道:“做了恶事自然有恶报,我当时打了你便是教训,若想阉割便是当场,又怎么会回头再补刀?我看对你下手的是另有其人?指不定就是那个告诉你我们的路程,叫你一路尾随并给你提供帮手的那位?”
如果不是父亲有意多带壮实奴仆,以此早有准备,怕弹劾之人想在他们去往濮洲的途中下杀心,否则,必然无法简单在张二这脱身。
张二手抖了抖,皱着脸道:“不可能!除了你会害我还能有谁?”
“我看给你提供帮手的人,才有可能就是害你的,否则那几个帮手怎会丢下你说跑就跑了?”韩岂继续补充道。
几个奴仆闻韩岂之言已经将长棍杵到张二鼻头前,再往前一寸必然鼻碎脸毁,“已经给了你逃跑的机会,再不走必然将你打死,丢在荒郊给野畜加餐。”
“是啊!快滚!”
吓得他撂下狠话就落荒而逃,余音回荡在远处森林……“你们等着!莫要嚣张,总有人会替我教训你们的!”
韩岂不以为意,回身看着善落周身,柔声道:“你有没有受伤。”
善落怔怔,而后泪如雨下,内疚的不能自已。
谁知后面车厢的韩司马突然沉声道:“一道口子罢了,身为男儿身,保护家人自是本分,赶紧包扎上药,抓紧好上路了。”